古代甘肃处于丝路古道的特殊位置,畜牧业以得天独厚的优势发展起来,河西走廊成为汉魏时期最大的牧苑,到唐代依旧兴盛,甘肃也产生了丰富多彩的马文化,留下了数量众多与马相关的文物。纵观历史,马是古代最重要的陆上交通工具,他从远古的沙场尘烟中驰骋而来,成就了源远流长的龙马神韵。
甘肃省博物馆的马踏飞燕(铜奔马)(汉代)
东汉铜奔马又叫“马踏飞燕”“马超龙雀”,是汉朝青铜器文物,出土于甘肃省武威市,也是中国青铜器艺术的代表之一,更是我国古代雕塑艺术史上神奇而稀有的瑰宝。铜奔马通高34.5厘米,长45厘米,宽13.1厘米,重7.3千克。马作奔腾状,三足腾空,右后蹄踏一展翅飞翔、回首惊顾的飞鸟。奔马全身着力点集于超掠飞鸟的一足之上,准确地把握了力学平衡。蹄踏飞鸟,表现出马行迅疾,在鸟惊回首的刹那已经超越了飞行的鸟。
铜奔马铸造精美,构思巧妙,为我国青铜艺术中罕见的杰作,1983年被确定为中国旅游标志,2002年被国家文物局列入首批禁止出国(境)展览文物目录。它以卓绝的艺术造诣千古生辉,成为中华民族勇往直前、积极进取伟大气质的象征。
武威磨嘴子汉墓出土的汉代木轺车
彩绘木轺车出土于甘肃武威市磨嘴子汉墓,是目前中国发现的汉代最大木雕作品,也是现存汉代木雕车马保存最完好的一件,由舆车、伞盖、御奴和马组成。马长 78.8 厘米,高88.2 厘米;车长96.5厘米,高95.2 厘米。由舆车、伞盖、御奴和马组成。舆车有双辕,双轮各有辐条16 根。御奴跪坐,作双手持缰状,以黑、白两色勾出眼、鼻及冠服。马用红、白、黑三色彩绘,头部有铜当卢、兽面饰衔嚼一副,颈上套轭。据汉代制度,当为六百石至千石的官吏享坐的车。
西夏遗址出土的马文物
西夏王朝占据西北大片领土,域内许多地区便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良马出产地,河西走廊尤为出名,比如甘州“水草丰美,畜牧孳息” ,再比如焉支山“东西百余里,南北二十里水草茂美,宜畜牧”。西夏马的艺术造型丰富多样,各美其美,吸引着人们去了解西夏文化的独特魅力。
武威塔儿湾遗址出土的白瓷马头
武威塔尔湾遗址出土的白瓷马头造型逼真,体格健美,飘逸洒脱。马头上一缕缕的鬃毛栩栩如生,动感十足。白瓷马头长3.5厘米,头宽2厘米,颈长2.5厘米,颈宽2厘米,耳长8毫米。整个马头为白釉底色,黑斑点缀,马眼炯炯有神,马头造型逼真,体格健美,飘逸洒脱,在马的脖子上还有几个圆形的“豹斑”,做工技艺精湛。
武威西夏墓出土的“大六”牵马图
西夏彩绘牵马“大六”木板画,柏木质,出土自武威西夏墓。木板呈长方形,长14厘米,宽8厘米,厚1.7厘米。以土红色打底,表面彩绘一牵马人物图。牵马人披发,着浅绿色交领短衣,束黑色腰带,一手执鞭,一手牵马;马昂首扬尾作奔腾状,背负黄色马鞍,木板背面墨书汉文“大六”二字。
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马形象
西北地区地域辽阔,自古以来就是游牧民族狩猎放牧之地,因此盛产名马。敦煌正处于古丝绸之路上,是东西文化交流融合的荟萃之地。敦煌壁画中马的形象从北凉时期洞窟开凿,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,不同时代马的绘画风格和表现形式也不尽相同。
敦煌莫高窟北魏第257窟《鹿王本生》
莫高窟北魏第257窟《鹿王本生》故事画中为国王拉车的白马脖颈弯曲如钩,嘴尖而腹瘦,腿部细长而无关节,显然不合生理规律,但一匹步履轻盈的白马栩栩如生。
敦煌莫高窟第156窟《张议潮统军出行图》晚唐
大中五年(公元851年)唐宣宗敕封张议潮为河西十一州节度使,出行图也是显示其家族达官显贵生活的写照。在这两幅反映现实生活的画卷中,出现了一百多匹马,是敦煌壁画中前所未有的“百马图卷”。莫高窟156窟出行图中的马队排列的整齐庄严,显示了军马仪仗队的威武雄风。
资料来源:甘肃省博物馆 武威市博物馆 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甘肃省文物局
整理:舒凡